10/05,成大醫院的陳儒逸醫師,蒞臨本院內科晨會,作專題演講,講題是「心衰竭的最新治療」。
「現在比較少說CHF (congestive heart failure),現在是用HFrEF (heart failure with reduced ejection fraction)。」
我當intern的時候,陳醫師是CR。我run 內科PGY的時候,陳醫師已經榮昇VS了。他上課,一向都是內容精彩、幽默風趣,當天也不例外,在場的VS與專師,無不全神貫注地聆聽。「謝鎮陽,你記得在心衰竭有實證依據的beta blockers是哪四個嗎」
突然被學長cue,嚇了一跳。
「我忘記了,哈!」
(然後,一個多小時後,我現學現賣,幫臨藥所碩班學生上課時,也cue了一位同學,問了同樣的問題)。
今天晚上,在臉書看到一篇文章,有關醫師被論文壓力追趕的故事。我突然百感交集。
醫師、老師、寫論文,我們是否常會搞不清楚其中的界線?
當然,像陳醫師這樣優秀的人才,一定是三刀流、三者兼備。
我個人的感覺,在內科系,通常好老師,那種很會帶醫學生、住院醫師的,很高的機會,也都會是個好醫師。畢竟,老師跟醫師的角色,實在非常像,只不過對象是學生或病人的些微差別。內科醫師,還是要會觀察、診斷、解釋病情。
但是,名下很多論文的,未必會看病,未必就是好醫師。
像目前的制度,把論文數目,跟醫師升遷、醫院給付綁在一起,實在畸形。
如果要選,還是單純好好地當個醫師,比較實在。